“请。”
杨承应亲自为他们送行。
一直送到码头,目送他们登船离开,才返回。
船上,许显纯不解的问道:“崔大人,杨承应的某些条件过于苛刻,大人为什么不据理力争?”
“魏公公在朝中与大臣正在争权,急需要一场胜利来证明魏公公的英明,打压对手的气焰。”
崔呈秀见没有外人在场,把话点透:“只要杨承应在金州再打几个胜仗,就能封住朝中衮衮诸公的嘴。”
“特别是辽东经略熊廷弼和巡抚王化贞。”
崔呈秀说到他们,眼神一凛。
熊廷弼是皇帝钦点,经略辽东的干才。王化贞则是首辅叶向高的保举,他们都与阉党扯不上关系,获得胜利也与阉党没半毛钱关系。
只有杨承应这里生冷不忌,又在朝中无人,正好浑水摸鱼。
许显纯听罢,恍然大悟。
金州,杨承应返回存放红夷大炮的地方。
就见不少将领围着红夷大炮打转。
他们看到杨承应回来,一个个赶紧凑了过来,好奇地问出许多问题。
“将军,这大炮比我们看到的大了好多,威力是不是更大?”
“炸膛怎么办?会死很多人吧。”
“炮弹少了点,感觉不够。”
杨承应听罢,都没有正面回答,而把目光放在彭簪古的身上。
“彭将军,家中还有什么人啊?”杨承应问道。
“家有老母妻子,两个孩子。”
彭簪古不知道新主帅想干什么,还是如实的回道。
“好的,我知道。”
杨承应扭头看向宁完我:“宁先生,派人速去京城,将彭将军的家人接来。”
“属下即刻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