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观升任礼部左侍郎兼东阁大学士,参与机要事务。
去年六月提升礼部尚书。
薛国观本来也想给杨承应写信,因为他是阁臣被重点针对,没有得到机会,稀里糊涂的在初五那天活下来了。
此后病倒了,稀里糊涂的到了初九,高烧才退。
他一醒,就问身边的家仆:「京师情况如何?」
「京师目下已解除戒严,辽东军正在城内清扫街道,设置粥厂赈济灾民。」
家仆回答。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我生病期间,有出去打听吗!」薛国观感到意外。
在他心目中,家奴和见识短可以画等号,不会主动探听这些事。
但是家奴如果自作主张,他又会觉得鸟儿翅膀硬了敢飞出他的手掌心。
「老爷,奴才怎敢随意乱走,是辽东军从门前经过才知道。粥棚也据此不远,奴才才得知。」家仆恭敬的说。
薛国观舒了一口气,从床上要下来。
夫人柯氏进来见到这一幕,劝道:「老爷身体刚好,怎么不在床上多躺一会儿。」
「哎,一直躺着也不是事儿。我……我想到朝中看一看,也好知道朝中的事。」
薛国观有气无力的说道。
柯氏听了,无奈道:「正好,礼部张右侍郎(张四知)几次来探病都被我打发了,今天估计一会儿就来。」
「哦,你怎么不早说。」
「他还没来嘛。」
夫妻正说着,仆人来报说,礼部右侍郎来了。
薛国观赶忙让他把张四知请进来。
柯氏退入内室。
「薛兄!」张四知一进来,就喊:「你怎么还在睡觉啊,都火烧眉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