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看到下丘村获得的恩宠,想着自己如果有一天也被看上就好了。
“里长。”连世盛看一眼在那边跟憨憨小声聊着的秦王殿下,也小声与里长说话:“你看我先前说的事情行不行?”
“你是想自己做主做事情,不是在别人的地方听从吩咐做事情?”里长要先问清楚。
“那不是,别人是什么人?只要在大明,永远不可能自己做事情。
我们做买卖要交税,听别人的,我们卖吃的,客人说哪里不好,我们得改正,听别人的。
甚至现在,你说让我们干啥,我们敢说不字吗?
我们只是不想进养济院,我们总觉得自己能够做得更好,不需要别人救济。”
连世盛把话说透,哪有什么自己和别人的区别,得看多大的范围。
“是啊!下丘村也不能自由自在,想得到一些东西,必然得付出同样的代价,甚至更多。
你那边小的孩子,就进图书馆,那里面会照顾妥当。
至于你带着的人,其实你属于机会主义者,就是看到一种东西赚钱了,立即去赚。
你并不图安稳,你就想着在一次次的机会中获得更多的钱财。
同时也满足你自己的冒险精神,或者说是赌徒情怀,很上瘾的。
我说的这些个词你能听懂不?哪个不晓得,你单独问,我为你解答。”
里长把跟憨憨学来的部分知识用上了,他发现连世盛这个人的行为和想法,符合某一种憨憨说的情况。
“能,即便词有一点跟以前学到的不同,我却能明白。对,我就是这样。错,错了吗?”
连世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感觉被人看透了一切,是的,自己就是如此想的。
“哪有什么对与错?许多商人在便民处也是如此,寻找一次次短暂的机会,抓住后立即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