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桌子上突然被放了张纸条,他抬眸看到时岸压着怒火的脸。
时岸把纸条放下,挑衅的抬抬下巴,趾高气昂的走出去。
目睹了全过程的江述皱着眉走到陈最身边:“他又想干什么?”
陈最无所谓的把东西收到包里:“不知道。”
江述拿过纸条看了看,“他约你去后门巷子里打架。”
纸条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地址,甚至还被他用笔尖狠狠的写上了名字,可见他是有多恨陈最。
江述就有些闹不明白了,“你什么时候惹的他?他可是睚眦必报,小心眼的很。”
他虽然跟时岸认识,那也是两家参加宴会的时候,被大人们客套的说要做朋友,但他更喜欢独来独往,更何况俩人性格不合,压根做不成朋友。
但这也不妨碍他在学校里听到关于时岸的消息,不是把人打的住院了就是带着他那几个跟班又把看不惯他的学生欺负了。
总而言之,这时岸性格怪癖,阴招也不少。
让这样的人缠上,是个麻烦。
不过,江述抬头看向沉默不语的陈最,这个好像也不是个善茬。
他虽然没有时岸那样强大的背景,但他够狠,可以不要命的那种。
“你想怎么做?”
江述问完,又别扭的解释,“我的意思是,你之前帮过我,要是有需要的话,那我…”
“不需要。”
“……”
听到他果断的跟自己拉开距离,江述顿时觉得自己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过看在这人帮过自己的份上,他决定不跟他计较,“他有可能叫帮手,你自己去的话,容易吃亏。”
“谁说我要去了?”
“啊?”
陈最耸耸肩:“他只是约我打,我又没说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