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感觉到四肢发凉,季辞川总是如此。
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在他看不见的每个角落冷冷地看着他被吓到精神崩溃,醒性质来时就冒出来,惩诫着他玩一玩。
他想要爬到床底,看到那层摸不透的黑心又颤得更加厉害,猛地掉转头跑向了衣柜。
宋绵和季辞川的衣柜一直是混用的,他现在一缩进去,就看到垫在自己屁股底下的西装。
他又没忍住,疯了一样地扯过别的毛衣、外套盖在上面,才觉得安心。
宋绵躲在衣柜里,被一件一件衣服簇拥着,发着烧的脑袋昏昏欲睡。
他又一次听见了脚步声,在房间里回响着。宋绵已经分不清这次是幻听还是真实的,只怯怯地小声开口道:
“……季辞川?”
“宋绵。”
这次不是幻听。
听到最熟悉的声音,宋绵的身体却猛颤了一下。
“你知不知道你身后有很多人盯着你?”
季辞川的手握在衣柜的门把手上,慢条斯理地道:“在你的背后,就有一个因为想不开上吊自尽,他的舌头很长很长,两只眼睛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也有人和我一样死于车祸……整张脸都被撞成了烂泥,腿和手也接不回来,只能吊在身上,还有很多很多,你想听吗?”
宋绵又开始无法呼吸:“我不想……”
“那你猜他们在说什么?”
“在说你看起来真好玩,胆子那么小。
“还有人说……自己还没玩过男人,他说你细皮嫩肉的,看起来很有意思。”
“他说想把你的腿折到腰上,他想cāo • nǐ一次。”
季辞川粗俗地说着:“然后再吃掉你。”
“砰!”
衣柜门被人从外面,宋绵缩在衣柜里,光赤的脚踩在衣服上,连脚趾都被吓白了。眼睛哭得通红,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季辞川依旧不为所动,他在等。
宋绵猛地扑起身,未着寸缕的身体扑进季辞川的厉害。他最害怕鬼,现在却抱得极紧,细瘦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季辞川的腰。
鬼没有温度,拥抱也是冰冷的,冻得宋绵的牙颤抖了一下。
他却依旧不肯松手。
宋绵身上所有的伤都来自于季辞川,现在他却栽在他的怀里,哭声祈求着:
“别丢下我……季辞川……我害怕……”
“老公……”
季辞川抬起手,触碰了下宋绵的额头,然后又放下:
衣柜门被人从外面,宋绵缩在衣柜里,光赤的脚踩在衣服上,连脚趾都被吓白了。眼睛哭得通红,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季辞川依旧不为所动,他在等。
宋绵猛地扑起身,未着寸缕的身体扑进季辞川的厉害。他最害怕鬼,现在却抱得极紧,细瘦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季辞川的腰。
鬼没有温度,拥抱也是冰冷的,冻得宋绵的牙颤抖了一下。
他却依旧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