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班头看得眼睛都直了,吞咽了好几次口水,最后还是把金子推了回去。
“这些还不够?官爷,只要这事成了,奴家不会忘了给您的好处。”
“不是银子的事儿,”王班头喝了口茶,“若是你昨天说这句话,这事也就办了。可你偏偏今天晚上才说。”
“可是有什么不妥?”
“凌大人出身不好,在朝中没有半点根基,倒是不怕他。但他被案子弄得焦头烂额,今日竟去了一个地方,你可知是哪里?”
“哪儿?”
王班头四处看了看,声音压低,很忌惮的样子,“定北王府。”
鸨母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老天!这么一桩小案,怎么跟那个煞神扯上关系了?”
“不管大案小案,只要过了定北王世子的眼,岂是你想糊弄就能糊弄得了的?敢跟悬镜司作对,你的脑袋还想不想要了?”
鸨母被吓得六神无主,“哎呦,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等呗。案子什么时候破,你这醉香坊什么时候就能开张。”
江采霜正听得入神,没注意楼梯上传来的凌乱脚步声。
她忽然被人捂住嘴巴,带到了红漆廊柱后面。
“嘘,别出声。”书生低声提醒。
他话音刚落,就有一身形娇小的红衫女子出现在楼梯口,脸上布满泪痕,跌跌撞撞地扑向亮灯的房间。
“妈妈,求妈妈救命,香仪她快不行了,求妈妈差人去请大夫,救救香仪吧。”红衣女撞开门,满脸泪水地祈求。
王班头正起身想走,看到这一幕,又坐了回去,“妈妈,你这儿有人生了重病?”
鸨母笑得僵硬,“是,是。”
王班头眼珠子骨碌一转,“那怎么不请大夫来看看?该不会是……”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吧。
鸨母脸色微变,重新把那一小箱金子递了上去,赔笑道:“班头这几日辛苦了,这些钱,就当奴家孝敬您的。”
“好说,好说。”王班头见状哪还有不明白的,心照不宣地收起金子,哼着歌走了。
他一走,鸨母就一巴掌扇向了地上跪着的红衣女。
“贱蹄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老娘跟王班头说话的时候来,害得老娘亏了那么多钱,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妈妈,求妈妈救命,香仪她快不行了,求妈妈差人去请大夫,救救香仪吧。”红衣女撞开门,满脸泪水地祈求。
王班头正起身想走,看到这一幕,又坐了回去,“妈妈,你这儿有人生了重病?”
鸨母笑得僵硬,“是,是。”
王班头眼珠子骨碌一转,“那怎么不请大夫来看看?该不会是……”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吧。
鸨母脸色微变,重新把那一小箱金子递了上去,赔笑道:“班头这几日辛苦了,这些钱,就当奴家孝敬您的。”
“好说,好说。”王班头见状哪还有不明白的,心照不宣地收起金子,哼着歌走了。
他一走,鸨母就一巴掌扇向了地上跪着的红衣女。
“贱蹄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老娘跟王班头说话的时候来,害得老娘亏了那么多钱,你到底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