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主仆关系如此亲密,你待起翘如同亲生姐妹。你明知道马兴凡素来喜欢年幼女子,怎会带起翘去马兴凡府上?你明知道自己此去是为了shā • rén,又怎会让她一个孩子瞧见这样的血腥?”
香佩喉咙仿佛被扼住,哑口无言。
他的视线缓缓转到堂下,“起翘,寒食夜里,你究竟有没有去马兴凡府上?”
起翘身子僵住,起先下意识想摇头,但很快就想起什么,又连连点头。
到底她年纪还小,见到这般场景早就吓得六神无主,自然不可能游刃有余地作假。
香佩下意识用手臂护住起翘,“大人,起翘还是个孩子,这起案子都是我一人犯下,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我、我shā • rén的时候,让她背过身,捂住了耳朵,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人所做,她什么都不知道啊大人。”
“你们主仆关系如此亲密,你待起翘如同亲生姐妹。你明知道马兴凡素来喜欢年幼女子,怎会带起翘去马兴凡府上?你明知道自己此去是为了shā • rén,又怎会让她一个孩子瞧见这样的血腥?”
香佩喉咙仿佛被扼住,哑口无言。
燕安谨低声道:“寒食当夜,随着小轿一同去马府的,并非婢女起翘,而是……香秦。”
因着寒食夜不许燃灯,夜色深重,整个马府一片漆黑,只有马兴凡的屋里有颗不大的东珠勉强照明。若是香秦再乔装改扮一番,认不出也情有可原。
再加上起翘口不能言,就更加降低了被认出来的可能性。
凌子淇忙道:“殿下这话可有什么依凭?”
燕安谨锐利的视线从众人脸上一一掠过,淡声吩咐:“起翘和香秦,你们二人站起来。”
起翘不明所以,慌张地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
香秦眼里的光沉下去,犹豫了几息才起身。
“马忠才,以及马府的家丁,你们仔细看看。寒食当夜,去你们府上的婢女,是高还是矮?”
马忠才便是马府管家,他和手下家丁左看右看,一时间分辨不出。
“你们二人背过身去。”
起翘和香秦背对着众人,身高差距明显。
这下马忠才一下就认了出来,指着香秦,笃定地道:“是这个高的,那天来我们府上的,是高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