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赫佩尔一直坚信,她身有反骨这件事,绝对是家族遗传。
鼯鼠对开始胡言乱语又盲目自信的赫佩尔,通常都是采取无视的态度。他端着张一本正经的脸,开始煮咖喱。
赫佩尔摸了下自己肋骨的位置,确认骨头只是疼而不是断掉后,有一种微妙的遗憾。
看来明天不能偷懒了。
她翻出张缓解肩颈酸痛的膏药,也没管它到底治不治跌打损伤,啪的一下就给自己拍上了。
凑活用吧,还能咋办。
在膏药微苦带酸的奇怪气味中,赫佩尔拿出口袋里,只写了个开头的旧海报,开始琢磨要怎么接。
【悬赏金上不去,是因为海军本部资金不够吗?……比如世界政府拨款不够之类的?
话说,你们有没有,推举一个领头人到“上面”去的想法?
我时常觉得基层的海兵才是海军,军衔越高,反而越像一个政客。
然而草根出身的将领,又哪里懂得政客们的弯弯绕绕呢。报纸上接受采访,或者被鼓吹的海军将领,大部分都是些贵族出身,或者来自政治家庭。
你们又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