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挤的泰格,看了眼明明很宽敞的屋顶,沉默了。
这种不带恶意的小冒犯,刚刚好卡在了一个【虽然没必要较真,但真的很想教育她一下,却又的确没什么值得生气的事】的状态上。
就,真的有一种被噎住的感觉。
于是,被噎住的泰格,从那种巨大的困惑里抽离了出来。
猫头鹰露出了一个贱兮兮的表情。
嗯,计划通。
但她也没再挪地方,就这么悠然自得的挤着泰格,等他回答她的问题。
“……我在想。”
泰格举起自己的手,反复的握拳,又松开:“我能带他们逃多久。”
“一年、两年、十年,一直逃下去……吗?”
赫佩尔看着泰格紧握的拳头,微微偏头,讲起了看似毫不相关的话。
“泰格,你已经遇见我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