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一脑门子的黑线，这个浑小子果然还是这个操蛋的性格，哪怕是知晓了自己的身份，说话依旧是这般口无遮拦。
长孙无忌则是低下自己的脑袋，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整个大唐之中，恐怕也只有小兄弟敢这般对陛下说话，让他这个旁听者，在一旁心惊胆寒。
“五姓七望之所以财大气粗，还不是因为垄断，赚取了大量的不义之财，破解方案十分的简单，只要打破这个平衡，让他们无法垄断就好。”
“还有，你以为五姓七望真的会同气连枝？表面上看起来关系密切，但是想要打破这个平衡，只要略施小计就可以。”
“你说他们拥有者庞大的关系网，那是朝廷的工作没有做好，随便找个借口，将那些爪牙铲除就好。”
对于老李的表现，沐九歌只是扫了他一眼，直接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后，颇为轻松的开口道。
只不过这套说辞，并非老李心中所想的答案，脸色直接黑了下来。
自己又是放低姿态的，又是亲自给他倒酒的，得到的却是这种不靠谱的答案，可想而知他的心情有多差。
“小兄弟，你说的倒是轻松，你是不是忘记之前咱们合作时说过的话语了？”
当初合作的时候，他们所经营的项目，就已经触碰到世家的利益，只不过对于那些世家雄厚的底蕴来说，并未伤其根基，所以一直到现在都是相安无事。
但现在不同，这小子成立这个书法交流会，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通过简单的交涉后，这小子的目的竟然是为了针对世家。
而自己虚心请教的结果，却是模棱两可的答案，这让他心中很是腻歪，觉得自己的一腔热血换回来的却是冷处理，这叫他无奈的同时，更加的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