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像背着十几把刀从巷头砍到巷尾的方世玉?”张贲眼纱下的嘴巴扬起,“帅吧?”
“不是。”林鳞游道,“看着就好像那只下水道的乌龟。”
“去你的!别废话,赶紧戴上看看!”
林鳞游也戴上了眼纱。
张贲瞧了瞧,说:“果然有点像忍者龟啊!”
……
两人踏出侯太监的房门,戴上眼纱,林鳞游忽然想到了什么,止住脚步道:“大哥,不对劲……”
“什么?”张贲疑道。
“太监,不应该是阉嗓吗?”林鳞游小声说。
“烟嗓?最讨厌这个名了!”张贲嘟嚷道,“嘴里含口痰唱歌就叫烟嗓,也不知道谁起的名!”
“我是说,阉哪!”林鳞游道,“这侯太监嗓子听起来不够细啊!”
“不跟上一回一样?”张贲道,“我听着没变啊!”
“直觉告诉我,他不对劲!”林鳞游回头,以鹰视狼顾之眼神睥睨向侯太监。
透过朦胧的眼纱,看到坐在圈椅中的侯太监,竟顶着一张金常的脸!
林鳞游以为自己眼花了,眨眨眼,再定睛一瞧,又变回了侯太监的脸……
但张贲已然喝令:“抓起来!”
侯太监的两名护卫欲待上前阻拦,早被一旁的锦衣校尉撂翻在地,也不知是其中一人反抗太过于激烈还是锦衣校尉下手太狠,几招之后就直接翻过护栏从三楼摔了下去,一声凄厉的叫喊声响起,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砰”一声巨响,护卫压烂一张台桌,木屑银两骨牌四散飞舞,护卫软趴趴地瘫在其间,眼见的是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