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意思?”安室透的心又提了起来。
“刚刚Gin把通讯掐掉了对吧,那就算了,有些话不该我来说。”贝尔摩德没有解答他疑问的意思,神神秘秘地道,“等你回去东京,你会感到惊喜的。”
说完,一声“滴”的轻响之后,贝尔摩德骑行的风声也从通讯中消失,她也挂断了。
安室透拿下耳机,疑惑地看了眼琴酒的后脑勺。
为什么她会提一嘴琴酒,这中间还有他的事?
琴酒没有回头,却好像察觉了他的注视,随意地说:“你的监视任务很快就会结束。”显然,琴酒听见了“唐泽昭”三個字就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安室透撇撇嘴,没有继续追问,一副没有什么感触的样子,内心的不安感却越来越重。
“伱们这些家伙随意介入别人的任务,都不知道和人打声招呼的吗?”他只能表现出任务被他人插手的不满,来掩饰自己刚才的不良情绪,“下次要是不告知我就随便出手,被我当成敌人碾死了可不能怪我。”
琴酒的回答更加生硬:“别擅自把唐泽昭当成你的战利品。组织只是派你去做事,他不是属于你一个人的猎物。”
安室透毫无掩饰地露出不悦的阴沉神色。
琴酒压根没有回头看他臭脸的兴趣,打开车窗,又点燃了一支香烟。
得不到更多回应,安室透别过头沉默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