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语没有说话，死死地抱着叶阳的脖子，她的指甲甚至都快要嵌进了叶阳的肉里。
“春妞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你是个很勇敢的姑娘，应该不至于像今天这样。”叶阳再次说道。
这一次张若语回话了，她沙哑着声音说：“我不知道。”
叶阳能够明显感觉到张若语的身体再颤抖。
叶阳将张若语推开，双手捧住了她三天没洗的脸蛋，擦掉了她眼角的眼泪：“你要给我看到以前的你，老爷子走了，但是张家还在。若语，你要听话，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
“你说这辈子，我只能听你一个人的话。”张若语声如蚊嗡。
叶阳一笑：“未来，你还有，或者清歌，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既然你还记得这句话，那就起来把这碗粥喝了，重新找回你的自信，让老爷子安安静静地上路，然后，继续你的生活节奏。”
“你听话吗？”叶阳又问了一声。
张若语点了点头。
叶阳坐了起来，张若语也缓缓地从床上起来，蓬松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