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她的独家秘法,只要绑上去了,没有特殊的手法,那是绝对解不开的。
“对了,李三儿,你的绳子我再帮你绑一下”
说到这里,白夏又反身朝着李三儿走去,李三儿怔了一怔,刚想躲,就被白夏抓住了手。
看到那磨了一半的绳子,白夏无声的笑了:“就知道这些官差是不安分的”
心里想着也不耽误手上的功夫,很快,就拿了一根新的绳子出来,给李三儿绑得严严实实,绝对没有一丝解开的希望。
李三儿的目光忍不住落在远处的马匹身上,可惜这次他再也生不出逃跑的心思,这个小丫头,太可怕了。
他有些惊惧的看了白夏一眼,然后回到休息的位置,真的睡了过去。
“轮到你们了,跟我走吧”
白夏朝另两个官差招手,两人忍不住看向李三儿,希望他说点什么,然而李三儿闭着眼睛,一副万事不管的样子,两人心中气闷,只能起身,跟着白夏去了小树林。
这次,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两人出来的时候,脚步虚浮,像是被抽了魂似的,只是看着白夏的眼神,跟李三儿一样含着惧意。
白夏心情愉悦,甚至想高歌一曲,只是还不等她高兴,头皮就传来一阵瘙痒,她面色一僵,伸手挠了挠,指甲里面卡了某种会动的东西。
她一个箭步冲到火堆前,拿起篦子认真的篦起了头发。
这世界上到底为什么会有虱子这种东西,就不能放过她吗?
白夏内心有些小崩溃,拿着篦子篦着,时不时掐死一只,就说这玩意儿是不是长得也太快了一点,都不能等她攒水洗个头吗?
白夏怨念深重,行动状似疯魔,令几个刚刚受过她摧残的官差心中的惧意又增了一分。
那小丫头果然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