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住他们,还是有意义的,维持双方在某种意义上的平衡,难道不是更好吗?
“玄德所言,甚得我心,这群士人终究不是能够托付信任之人。”
刘宏握着刘备的手,笑道:“果然,汉室宗亲就是不一样。”
“陛下说笑了,同为汉室宗亲,备不为陛下考虑,还能为谁考虑呢?”
刘备笑道:“所以还请陛下任用杨赐,此人虽然老朽,却有很大威望,也是目前唯一能统合今文学派之人,他一旦得以录尚书事,四分五裂的今文学派便能快速重整旗鼓,届时,古文学派又要如临大敌了。”
刘宏哈哈大笑。
“玄德所言甚是!”
笑了一阵子,刘宏又冷静下来,一拍双手。
“他们之间狗咬狗自然是好看非常,我坐在这里,隔山观虎斗,倒也是一桩美事,但是尚书台的权柄却是要交一部分给他们了,有些事情也就不好做了,玄德,你说呢?”
“确实如此。”
刘备点了点头。
一提起这个事情张让就很不爽,因为那个尚书令的职位就是他让出来给卢植的。
“还不是你一力主张要我把尚书令的职位让出来的?现在又在这里说这样做不好?早干什么去了?”
“我什么时候说这样做不好了?”
刘备摊开双手:“张常侍,说话可要摸着良心,尚书令的职位交给古文学派,为的是确保古文学派的成果不被颠覆,防止袁氏和荀氏再次背叛,局面再次逆转,这是提前做好防范措施。”
“那你现在怎么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