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欺人太甚!”
百里苟话锋一转,狂怒道。
“陛下不要妄想转移话题,今日,我们要议的是大德问题。陛下淫rén • qī女,就是德性有亏,就要下罪己诏。今日,臣为匡扶公理,必须将这件事做到底!”
此刻,他已经恼羞成怒。
既然讲理讲不过,那就索性撕破脸,不讲理了。
江离对此却早有准备。
他在丹壁御台之上,悠悠踱步着。
“好啊!”
“既然百里爱卿要议此事,那我们就议到底。”
“明白告诉你,朕将那些命妇留在宫中,只为体恤臣工,替他们荣养家人。”
“朕从来就没碰过她们。”
“诸臣工要是不信的话,尽管亲自去问。”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嗡声再起。
群臣交头接耳,显然对此说法抱有疑义。
唯有四十三名达官显贵,神色复杂。
江离的话无异于给他们吃了一记定心丸。
可是,如果皇帝真的什么都没做,那今日的逼宫之举,那就失去了借口。
他们其中的不少人,是冠君侯一党。
剩余一些也多为骑墙派。
统统都希望皇帝下罪己诏,好从朝堂zhèng • biàn中分一杯羹。
一时间,嗡鸣声犹如千万只苍蝇,哄闹在朝堂上面。
百里苟更是冷笑一声,仿佛抓住了什么把柄。
“陛下简直是在强词夺理!”
“在朝堂之上,在陛下的威逼利诱这些,这些弱女子怎么敢说实话!”
话音未落,立时就听江离反呛道:“她们不敢说,难道诸臣工安排在后宫的那些耳目,也不敢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