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切就能解释得通了!”
“为何这半月以来,我们每次都能获胜,而且是以摧枯拉朽之势,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胜了。”
“因为叛军派出来阻击我们的,压根就不是他们的主力部队,甚至压根就不是部队,而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流民!”
“他们甚至从未想过要胜,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败!”
“就是为了示敌以弱,然后在子午谷一战中,彻底扭转战局,全歼我们!”
“这,才符合我对李淮安的猜测,亦或者说,符合我对叛军首领的猜测!”
“能杀死信阳侯,击败盛晋的人,又怎么会如此无能。”
“另外,同样关键的一个点!就是刘景!”
“他本该比我们还急才是,可自从入了胶州城以来,除了刚开始叫嚷着要出城追击叛军之外,几乎是不显山不露水,没有主动提出过任何战略。”
“这不符合他此次前来的目的和动机!”
“但是,如果他早就和叛军首领勾结,要在子午谷中埋伏我们,那他的种种消极行为就有了解释。”
“他和叛军才是盟友,怎么可能主动积极地起来?”
“而只要叛军在子午谷一战中杀了殿下,那么就算此次平叛失败,刘景依旧是赚了个盆满钵满!”
李长空越说眼眸越明亮,通了,全都通了!
以李寄北这封信为基础展开推测,那刘景和李淮安的种种行为,就全都能说得通了!
唯一让他依旧不解的就是李淮安为何始终不曾露面,还有叛军的粮草为何如此充足。
然而,刘裕听到这么一番话,却是冷汗直冒。
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