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行立马摇头,“那个不行,别的吧。”
有人欢喜有人愁,他们这边喜气洋洋的,裴青兰那头乌云密布,那是狂风暴雨前的宁静,仿佛下一秒就会劈过来几道闷雷。
裴青兰这些年做的这些事都是在给自己儿子铺路,不曾想,到最后还是落到了裴晏知身上,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那没出息的儿子,紧接着又看着自己被吓得不敢说话的女儿,又是一阵恨铁不成钢。
裴晏知是继承人,当日的财经新闻都被刷爆了。
曾经有多少人看不起裴晏知,现在就有多少人后悔当初没跟裴家大房的人打好关系。也有人觉得现在还不算晚,命令自己在学校上学的儿子和女儿去接近秦望舒和裴宴行,接着这则新闻,周一去上课的秦望舒觉得教室里的人又多了。
连米小贝都发来消息,祝贺裴晏知拿下继承权,让秦望舒帮忙选个礼物,下次去裴家的时候她带过去意思意思。
秦望舒看着消息笑了笑,手指快速的打字发出,“你带点米爷爷珍藏的茶叶就好,他喜欢那个。”
周一上午满课,秦望舒就在教室里坐了一上午,中午吃完饭后就回到自己的小公寓继续忙碌,一个月时间过去,手上的伤口只增不减,不过雕刻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像样了,现在她已经可以完整的雕刻一整串葡萄出来。
绿色的葡萄,被她刻意缩小了,雕刻好后送给米小贝当手机挂坠,结果当天就碎了。
两人蹲在马路边看着被一同压的看不出本来面貌的手机,沉默了许久,秦望舒指着不远处的商场,“咱们重新去买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