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培生理了理杂乱的头发,自信道,“我于某人要做就做最好,坐牢也是一样,当然要来监牢中一等一的诏狱,那才配得上我尚京城第一才子的身份!”
温陈目光怪异,“这玩意还能申请换地方?”
“当然不能,不过在下自有办法!”于培生神秘道。
说着,自来熟的拽起温陈的胳膊,将他拉到自己刚才蹲坐的墙角边,指着墙上一些并不明显的刻画痕迹开口道,
“温兄请看!”
温陈眯了眯眼,借助本就微弱的火光,贴着墙面端详起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不大点儿的地方,竟是被于培生画得满满当当的春宫图!
然而这些图画中却一个女子都没有,全都是体态妖娆,样貌猥琐的阉人,动作夸张大胆,不堪入目,甚至人物旁还标注着姓名。
“这是……”温陈摩挲着几副壁画疑问道。
“魏成大战膝下义子!”
“这个呢?”
“魏成大战秉笔太监李德业!”
“那这个长胡子的是谁?他的动作好粗暴呀……”
“这是家父大战魏成!”
温陈顿时傻了眼,“于谦于大人?”
你连你老子都不放过?
“当然!”于培生认真点头,“家父对东厂阉狗恨之入骨,小子如此孝顺之人,当然也要让他也解解气!”
温陈尴尬笑笑,你踏马真是重新定义“孝顺”二字。
不过不得不说,这小子的画工还是十分出众的,墙壁上的魏成刻画的十分传神,享受那番姿态,让他多看两眼都觉得胃里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