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的三个兵油子听到哀嚎,赶忙冲了进来,却看见自己家的大人被收拾的已经没了人样,右手臂无力的耷拉着,左腿膝盖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弯曲,甚是怕人!
“你们敢动手?!”
温陈扫了几人一眼,“来之前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敢到温府闹事是什么下场!”
上一个敢如此猖狂进这大门的还是陈太傅之子陈谦,这小子这两天应该已经投了胎了。
几人面面相觑,好在其中一个还算有点脑子,“你们二人照顾大人,我去皇城告御状!”
说罢,扭头飞奔出院子。
温陈也不拦着,自顾自看着余气未消的宣阳继续泄愤。
剩下二人想要过去拉开,却被他一眼瞪的不敢动弹,“走一步,打断你们一条腿,你们有三步的机会。”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刚才叫喊着要去告御状的兵油子被一脚踹回院子里,十来个身穿黑衣的镇国卫手握腰间佩刀鱼贯而入!
“奶奶的!告御状?你也配?”
韩日山如同小山一般走了进来,扫了眼还在受苦的门玉杰,朝着温陈抱拳道:“温兄,这几个人怎么办?”
“打。”温陈轻描淡写回了一句。
“怎么打?”
“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院子里的镇国卫听到指令,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摩拳擦掌朝着几个兵油子走去。
“带回诏狱,别脏了咱家的地界!”
“诺!”
温陈看了眼依旧势头不减的宣阳,微微叹了口气,西北人民果然体力旺盛,也不知道拿下她的时候自己遭不遭得住……
上前强行将小黑豆拉到一旁,“别踢了,再踢就从嘴里吐出来了……”
韩日山上前拽起还有一口气的门玉杰,拖着走了出去。
“老子……老子要……要去陛下那里……告你!”
门玉杰用仅剩的力气,挣扎着吐出这句话,然后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