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以画?万一我天赋异禀,一笔成符呢?”她还拿出了白纸,打算自己拆解下冰封符纹。
秘境里的那位前辈,讲课时拆符画符跟玩儿似的,随手即成。
他说,一张符由多种纹路组合而成,每一种纹路都是先贤对天地规则的感悟。
练习拆符对了解每一个灵符的纹路走向,很有帮助,且拆得久了可与阵纹相合成嵌,自组符阵。
茶茶日常扎心:“什么时候,你画火符不把自己爆的满脸灰,再讲天赋。
别忘了,你可是有火灵根的人。”
“少看不起……”沈多还没反驳它,边上一遍遍试玩新得的冰蚕丝结网的陶年年,突然倒地不醒,把她吓的不轻。
营帐内就她们两个,没有什么花香和异物。
沈多马上给顾师兄发传讯:“师父,她怎么了?”
岁和:“不知,看好别动她。”
沈多忐忑着试陶年年的鼻息,不明白又出现什么事了,而且顾师兄也没有立刻回来。
她却不知,顾开在问丁铃话,且还找来了进过秘境的几个弟子,封闭了这边营帐,并在内另设阵法让小弟子接近八脉卧兰。
她发出来的传音纸鹤,现在正在帐外停着,顾开不出阵门纸鹤就到不了他手上。
他紧盯着在卧兰边走过的小弟子,不见他们有什么反应。
于是灵力一裹,把花盆放进傅醉问眼前,问道:“傅师叔,可喜欢这花?
这边养的可有你们千步谷好?”
“不喜,尚可。”傅醉问不解怎么只找他们八个来,而且还有丁家那个十五岁就筑基的天才丁铃,在一旁不眨眼的看他们。
他道:“玄弓师侄,连连和沈嘟呢?
方才有人书,她俩吵架了。”出秘境后,他发现自己门牙长出了,说话也更正常。
“她们和好了,在休息。”顾开道号玄弓,他走近几人托住花盆放回高几上,道:“麻烦师叔和几位师弟师妹来一趟,是想问问你们可有吃过秘境里的食物。”
“没有。”大家面面相觑,进去的时候带的都是辟谷丹。
顾开颔首,又问了几个关于秘境的问题后,让人送他们离开。
傅醉问留到最后:“是她俩中毒了么?”
“傅师叔为什么这么问?”或许别人也怀疑了,但没这位敢问。
傅醉问扫一眼八脉卧兰,道:“那盆花的味道有一丝怪,花里带了一点点甜味儿。
八脉卧兰不应该有甜味儿。”他单木灵根,修炼后对木植很敏感。
“师叔果然闻到了甜味儿?”顾开瞥向丁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