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盘膝坐在桉几后,无语的说了一句。
杨妙言笑吟吟的凑上前,放下了手里的大补汤。
“这可是王妹妹带着两位新妹妹特地给你熬了数个时辰才熬出来的。两位新妹妹为此烫了好几个包,你确定你不尝尝?”
杨妙言笑问。
李元吉不信。
杨妙言就让两个新晋的孺人伸出了手。
…
手上确实有烫伤。
看人的目光可怜兮兮的,似乎不喝她们熬的大补汤,就是欺负她们似的。
李元吉实在是扛不住,端起大补汤就一饮而尽。
然后毫无意外的被人拔了头筹、二筹、三筹、四筹。
以至于错过了次日早晨的晨练,直到中午才醒来。
四处瞅了瞅,杨妙言不在,王阮也不在,两个新晋的孺人也不在。
李元吉赶忙洗漱了一番,草草的吃了点东西,带着平日里用的家伙什,躲到精舍外的凉亭里躲清净。
结果没躲多久,就看到了一张二皮脸和一张紧张的脸。
“你们不在府上躲清净,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李元吉一脸嫌弃,十分嫌弃。
他觉得杨妙言再怎么折腾下去,他迟早会变成跟二皮脸和紧张脸一样的人。
可他讨厌成为这样的人,前不久的除夕夜宴上,他还批判过这两个人。
“我们也想躲清净,可躲不下去啊。”
李神通耷拉着一张二皮脸,走进凉亭以后,毫不客气的就抱起了李元吉的茶杯咕都咕都的一通吹。
喝痛快了以后,一脸愁容的抱怨。
李孝恭神情紧张的也跟了进来,自己找了个石墩子坐下,坐定以后急忙问道:“你昨晚调兵干什么去了?听说调了上千精骑。”
李元吉瞥了李神通一眼,没好气的道:“不该问的别多问。”
在长安城内外调兵遣将,尤其是调遣精骑这种重要兵种,是不可能瞒得住有心人的耳目的。
所以昨夜调兵会被人知道,在李元吉意料之中。
李元吉没什么好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