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已上前,扶住了她,便见花树下,都是陶怜呕吐的秽物。
她刚刚才吃进去的东西,已被悉数吐了出来。
祁晏面色一变,“来人,速去请太医!”
立即有人去了。
陶夭看着陶怜,若有所思。
将陶怜扶进屋后,碧春端来了水,给陶怜漱口。
陶怜漱了好几遍,才作罢,靠在祁晏的怀里,眼泪汪汪的,“我是不是吃错东西了?不会有什么大碍吧?”
祁晏温声安抚道:“不会有事的,一会儿太医就来了。”
一直没说话的陶夭,这时却突然开口问道:“怜怜,你这个月的月事,是不是推迟还没来?”
陶怜一愣,看向云儿,“我上个月是哪一天来的?”
云儿掰着手指道:“好像、好像是上上个月……”
“是上上个月,月末二十七来的,上个月初二走的。”祁晏接口道。
“对对对,就是如此,殿下记得比奴婢更清楚。”云儿立即道。
陶夭好笑地看向陶怜,“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吧,却难为殿下记得那么清楚。”
叫她这么一说,祁晏和陶怜都有些尴尬。
尤其是陶怜。
她原本因为呕吐,而变得有些苍白的脸,此时红晕遍布,很是羞煞。
祁晏之所以会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因为那次他想跟她同房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她的信期突至,把他吓到了,他便将她的小日子记在了心里。
祁晏之所以会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因为那次他想跟她同房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她的信期突至,把他吓到了,他便将她的小日子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