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轩仍然从容不迫地侃侃而道:“鄙人之所以会这样做,实在是那陆怀远太过于可恶。他在背后使用卑鄙的计谋,陷害玉蘅春货物造假。”
“我们这些声讨陆怀远的人,都是曾经被他欺压过的人。此人做下的恶行太多,这群人无一不对他有怨言,奈何陆氏集团的势力太过于强大,群众敢怒而不敢言。”
“玉蘅春被陷害之事实在冤屈,白老板因此丧命,却也无法守得住清白。鄙人知晓这样做有失妥当,但这是唯一的方法。”
“为了平息众怒,并且还给玉蘅春一个清白,鄙人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带领众人去声讨陆怀远。”
“只要能够让恶人尝到报应,不论警长您以什么样的方式惩治鄙人,鄙人都不会有一句怨言。”
“你说什么?”闻此言,那警长眉头一皱,脸上更多了些肃色,“你说玉蘅春是被冤枉的,背后害人之人是陆怀远?”
“是的警长。”景明轩点头而道:“陆氏集团的势力强大,陆怀远在背后联合了许多人去设计陷害玉蘅春,让白老板含冤而死,包括华兴也险些落入他们的圈套。”
说着,他又回头望向了白婉瓷,投给她了一个深刻的眼神,“这场声讨中,玉蘅春的白小姐也身在其中,这件事情还是由白小姐亲自来向警长您道明吧!”
白婉瓷和景明轩交换了一下眼神,便走上了前,面对着警长,从容之中也带着恭敬,并朗朗开口而道:“警长,小女便是玉蘅春总经理白云生的女儿白婉瓷,小女可以证明景先生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家父和玉蘅春都是被那陆怀远所陷害的,他们在我们的公司里安插了奸细,并派人调换了我们的原材料,并且用一种相似度与其极高的材料混合了进去,致使我们所制造出来的陶瓷工艺品质量不保。”
“因而我们落下了这卖假货的罪名,但没有证据,却无从辩驳,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玉蘅春被查封。”
“不仅仅如此,陆怀远还联合城西警局的警局害死我父亲。据我们所知,那城西警长是陆怀远的亲外甥,所有的事情都是被陆怀远指使着做下的。他们却给我父亲安上了一个畏罪自裁的罪名。”
“白小姐,你所言可属实?”那警长半信半疑地看着白婉瓷,似乎对她的言语并不是十分相信,“既然遇到了这样大的事情,你们为什么不把此事直接报到警局这边,而是选择了聚众闹事这种做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