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话,就是一封信物的事情。
司徒家甚至可以直接去找写下这些规定的人。
但现在……很多人脉和资源,都得重新敲打和收拢一遍了。
在安彤恢复健康后,司徒家受到的侵蚀就停了下来,而且安彤还把司徒家的传承分化出来了一部分,让她和司徒南想起了司徒这个姓氏。
但中间都发生过什么,只留下了一个非常模糊的印象,就像做了一個晚上的梦,哭的泪流满面,但在醒来后,还是会忘的七七八八。
司徒南的实力仅剩地阶,其他的司徒家子各有手段,且都是天阶,应该不会出太大的事情,但从世家的角度而言,已经很难在中州立足,甚至无法继续履行与国总特理院签下的契约——有关安彤的特异项培养。
而且世家立于千年而不倒……终究还是因为世家向来以脉系的延续,为第一决议要务。
当年为了存续而碎道,如今更不可能为了安彤,而不顾千年根基。
所以未来残存的司徒家门会如何作为也可想而知,司徒嫣和司徒南也没办法避免。
“那如果走正规申请程序……”司徒嫣尝试着问道,但自己随即就摇摇头不想再说下去了。
在这个摸着石头过河的新时代,先不说国内和国外政策的天差地别,就算是特理院内部,也仅有一个以政治局制定的核心思想为主导。
但经过各方势力根据自身利益的解读后,最终付以实践的路线却完全不同。
别故意拖对方后腿就不错了,如果能先跑到最前面的话,那肯定不介意给对方扬两脚土。
司徒嫣又思考了片刻后,再次询问道:“我记得淮南省锦宁市的道元班,应该是在下周一开课吧?”
“如果让安彤以dú • lì的身份,自行申请道元班,这样的话,只需要提交普通材料就可以了吧?”
余瑜愣了一下,拿出手机翻找了半天相关制度后,才对着念了起来:“锦宁市的道元班……大概在一千人左右,以社会dú • lì人士提交申请,则需要……那你们直接申请不就好了?”
余瑜有些奇怪的问道,对方绕着一大圈,明明是可以自己直接申请的啊,为什么非要找青雨阁?
等等,她们刚才说想要学长照顾他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