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泉先生问道：“那你认为飞梁空间是什么？”
方皓说：“是连接两界的通道。”
柳泉先生见方皓未得要领，便提示道：“一个新得到通行证的人，首先要完成的是什么？”
方皓说：“要进行道境历练……我知道了，飞梁空间可以化为道境，它其实是一个小世界。”
柳泉先生又问道：“你是怎么晋级的？或者说，晋级的一个必要条件是什么？”
方皓说：“进入飞梁空间。”
柳泉先生说：“所以你再想想，飞梁空间是什么？”
方皓思索片刻，说：“难道飞梁空间就是通行证？通行证是一个小世界？这个小世界就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柳泉先生微笑说道：“飞梁空间存在于一个特殊的维度上，它在你意念中的投影，就是你感知到的通行证。虽然现在的技术条件还无法进行验证，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方皓缓缓点了点头，慢慢消化这个概念。
柳泉先生容他思考了一会，又说：“我们再说下一个问题。你上次进入元界之后，并没有修炼任何功法，为什么回到飞梁空间后就晋级了？”
方皓不由一阵心虚。他完成灵者道境历练后，修为直接到了八品下，灵者修为还没有晋过级。
幸好柳泉先生并不是提问，又紧接着说道：“这个世界的修行者，通过修炼与自身契合的功法来提升修为。这个方法同样适用于我们元者，差异只在于，我们修炼到一定的程度后，需要进入飞梁空间来完成晋级。这是最常规的修为提升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