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羽翰故意靠近了沉疆歌的耳垂旁,以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却是不容侵犯的威严,偏生带上了捉弄的意味,湿暖地绕在沉疆歌的耳际,令她很是难受。
“你既然知道我要杀你,现在你也杀得了我,那不如给个痛快。别像个娘们儿一样的。”
沉疆歌朝着他狠狠瞪了过去,眼光里皆是如刀一般的寒冷恨意。
纪羽翰在那一刻稍稍一愣。
——那样的眼光,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困惑着,下意识地伸手便要去摘沉疆歌的面纱。
而此时,顿觉手腕一松的沉疆歌铆足了力气集中于膝盖,屈膝,蓄力,以膝盖朝着纪羽翰的裆。部奋力一击!
纪羽翰的手刚触及到她的面纱便顿住了,接着他如玉的面庞一阵痛苦的扭曲。
他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了沉疆歌,低吼了一句:“你这女人,怎么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