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着受刑可比他昏迷着受刑来的更令自己痛快。
达瓦精神了起来,他抬起头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样望着林鸢,他想吐林鸢一口唾沫,却口腔干涩的没有一点唾液。
林鸢用手中的铁棍抵住达瓦的腹部:“还记得我吗?”
达瓦也是有几分血性和骨气,他将头转向一边不去看林鸢:“呸!你算什么东西也值得老子记住!”
林鸢也不生气,她声音悦耳动听:“几年过去中文没长进,却给你学会狗叫了。”
旁边的德桑这才后知后觉,这两人几年前就认识了?
达瓦:“呵!”
林鸢收敛起嘴角的笑意,猝不及防拿起手中的铁棍直接朝着达瓦的胳膊抡去。
“啊——”
暗牢内顿时响起凄厉的惨叫声。
林鸢看着沾血的铁棍面无表情,“你看,你弄脏它了。”
达瓦脸色煞白,疼得几乎是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林鸢用最天真无邪的语气问:“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哭什么?”
“贱人!”
啪!
林鸢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揉着自己的手漫不经心开口:“现在记住没有,我叫林鸢,你祖宗林鸢。”
林鸢伸手薅着达瓦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语气:“没关系,记不住名字那就记住我的脸,记得下了地狱向我师姐赔罪。”
她要将曾经害死她师姐的所有人亲手送进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