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惟瑜大师这时竟三缄其口,顾左右而言他。
林鸢攀住惟瑜大师的胳膊撒娇:“师父~”
惟瑜大师默默将头转向另一边。
林鸢作势又要继续哭:“师父你告诉我嘛,你真的忍心我这辈子当个寡妇吗?”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眼刺激到了惟瑜大师,大师吹胡子瞪眼,“鸢鸢,这话可不兴说,还记得为师之前告诉你的,要避谶。”
林鸢期期艾艾装的楚楚可怜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模样,倔强的抬起头看着惟瑜大师:“师父,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我真的很喜欢他……”
“你这丫头,别的不说,看人的眼光倒是没得跑。”
惟瑜大师掏出一条手帕替林鸢擦了擦眼角的泪。
“所以师父,到底有没有办法,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等死。”林鸢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惟瑜大师看。
姜临见小师妹这几天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免开口为她说话,“师父,如果您知道办法的话就告诉师妹吧,这段时间她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饶是惟瑜大师再怎么硬的心肠也经不住这般软磨硬泡,他对这两个徒弟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办法确实是有,只不过风险太大。”惟瑜大师清了清嗓子开口。
“什么?”
现在的林鸢不放过任何一丝希望,只要有办法,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办到。
她回头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裴翊,心中酸涩顿时在胸腔蔓延开来。
惟瑜大师开口:“找到至阴之躯的女子,用她的血入药服用十天之后将蛊虫引出,再次换掉两人的命格……不过风险很大,稍有不慎女方容易遭到反噬,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是门派内的禁术了。”
林鸢心沉了半截:“成功率是多少?”
惟瑜大师伸出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