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墨家子弟没有再说话,直接从他身旁穿过,进入学宫大殿之中。
此时大殿之中,正是儒家一名士子在阐述儒家的学说。
「天下若要大治,必须要维持礼乐,对于触犯礼乐者要严厉惩处,农民就去耕作,士兵就去战斗,手工业者就去做工,使各人各司其职...」
这些墨者来到学宫之中,听到儒门士子这套说辞,当即就皱起了眉头。
「农民去耕作,手工业者去做工,士兵去战斗,然后产出的粮食物品就供应你们去享受,士兵就为了你们君王的一己私欲去战斗吗?」
「看看现在的天下列国战乱频发,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是因为他们耕作不勤劳吗?手工业者衣不遮体,是因为他们没有努力工作吗?」
「那些诸侯贵族只顾自己享受,可有顾及过百姓?一个个奢靡无度,肆意享受,这样的人你们认为他们该王天下吗?」
「他们如何能和上古那些圣王相提并论?这就是你们所维持的礼乐?」
这位墨者言论瞬间就将儒家士子的言论贬的一无是处,可是在听了他的言论之后,其他的学派士子也觉得其言论并非没有道理,而更有一些人大声叫好,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回过神来的儒家弟子们立刻大怒,纷纷呵斥道:「你是何人,竟然如此大言不惭,报上名来!」
「墨家墨者,禽滑离!」
禽滑离大声说道,虽然禽滑离衣着简朴,但看上去却气势不凡,众人不敢小觑。
「墨家?你们是要来和我儒家辩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