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伴随着沉闷而整齐的步伐声,缄默的阿斯塔特们发起了一场令人胆寒的冲锋,这份违和中蕴藏着的恐怖,就连恶魔们都开始颤抖。
纵使他们一言不发,但那链锯斧的高亢咆哮却比任何战吼都要可怕。
若说伊莱恩像是令人感到绝望的可怖天灾,那么这些阿斯塔特们便是疾驰着的重型卡车。
没留给尚在慌乱中的恶魔们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们裹挟着可怕动能的步伐接踵而至。
紧接着,便是更加残忍的单方面屠戮。
这些阿斯塔特们仿若一柄无可阻挡的利刃般直直刺入了恶魔军阵,虽说与基因原体那堪称天灾般的破坏力尚有差距,但却也已宛若古泰拉的重骑兵对孱弱村民那般可怕。
在任何势力眼中都极为难缠的恶魔大军,仅仅被不到十人的阿斯塔特小队以极高的效率冲杀得近乎完全溃散。
链锯的咆哮与动力拳的嗡鸣交替奏响,颅骨和鲜血正在被恣意抛洒,在这场残忍二重唱的间幕,便是恶魔们的凄厉哀嚎。
是她与子嗣们久违的并肩作战,亦是他们与军团之主重逢过后的首战。
蔓延了整个山丘地带的庞大军队正在被他们迅速瓦解着。
欢愉的shen • yin逐渐被哀嚎所代替,这场堪称屠戮的厮杀带给他们的感官刺激早已接近极限。
不是每位恶魔都能够如同阿姆纳克那般享受,但这也恰恰是这些肮脏之物的可悲之处——地位低微者甚至难以在黑暗女士的寝宫中奢qiú • huān愉,折磨与痛苦才是最普遍的底色。
他们在惊慌中被碾碎肉身,在恐惧中被斩下头颅。
在肉体濒临破碎,意识返回无序的至高天之前,他们都在抑或同一件事:
为什么人类能如此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