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那位医生为什么想让他当个普通人?”斯塔克收回了手,用手掌的根部撑在自己的下巴上,静静的看着被加热的饼干从顶部裂开细小的纹路,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你觉得普通人有什么好的?”
“在我还是个普通人的时候,我没感觉到当普通人有什么好的,可当我成为美国队长之后,我又时常怀念那种平静的日子。”
“我从娜塔莎那里弄来了一些教材。”斯塔克的表情表现的有些古怪,像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他压低了声音接着说:“没让任何人知道,我可是知道我是很多人的指望。”
“你指的是什么?什么教材?”史蒂夫抬眼看向他。
“苏联那时候的。”斯塔克呲了一下牙,故意做出一副凶狠的表情,不知是在警告史蒂夫,还是在警告那些隔着遥远空间也能投来的观察和窥探的视线。
“因为X教授说治好席勒的那个医生是个前苏联人,我只是想看看那位医生为什么想让席勒当个普通人。”
“你知道吗?托尼,你现在的表情就像是青春期和闯进房间的爸爸解释你的床下的sè • qíng杂志只是为了研究生理结构的男孩一样。”
“老天,这一定是你干过的事儿,我会直接告诉霍华德我就是喜欢前凸后翘的靓妞。”
“希望他不会说他也喜欢,哦,上帝,年轻的他肯定会的,能想象吗?那时候我们队伍里最严肃认真的人是尼克·弗瑞。”
“别转移话题,你刚刚形容那堆书的形容词可不能让席勒听见,他们对待这件事很严肃,但我好像确实看懂了一些什么。”
“关于普通人的?”
“或许是的。”斯塔克又用带着手甲的手翻了一下离他最近的饼干,但并不是因为他在意火候,就像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其中一个最有意思也是最让我有所启发的观点是,他们将群体和群体中每一个个体的发展看得同样重要,既要社会进步,也要人民幸福。”
“听起来十分理想化。”
斯塔克有些惊讶的抬眼看了一眼史蒂夫,然后说:“我以为你也是个理想化的人。”
“我是,所以我才作此评价。”史蒂夫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说:“当你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的时候,你才能明白究竟谁是真正的理想主义,而谁又在夸大其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