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伤着就好。泽儿胡闹,伯爷还纵着,爷俩儿非要骑那么快……”
“怎么还啰嗦没完了。别说那马只是跳了几下,就是真的发了狂,以我的身手还能伤着?”
固昌伯夫人见状转了话题:“那少卿府老夫人倒是有意思。”
“怎么?”固昌伯是武将,习惯直来直去,对女人们的心思没什么研究。
“她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带着一群女眷,伯爷若是受伤也就算了,明明什么事都没有还要下车帮忙,难道纯粹是出于心善?”
“夫人的意思是——”
固昌伯夫人勾了勾嘴角:“伯爷没瞧见那三个水灵灵的小姑娘?”
固昌伯忙摆手:“我可没别的意思!”
固昌伯夫人窒了窒,瞪固昌伯一眼:“你想到哪里去了。”
“那夫人还担心什么?”
“伯爷忘了泽儿吗?”
固昌伯震惊:“居然会看中泽儿?”
固昌伯夫人:“……”
缓了好一会儿,固昌伯夫人才道:“泽儿虽然对读书兴趣不大,行事也随意了些,可他是咱们伯府唯一的子嗣,难道不值得有些人打算?”
固昌伯认真想想,实话实说:“好像也没有人表示过这方面的意思,自从泽儿在国子监吐了,连带我一起被孟祭酒赶出来,泽儿又时常在大街上调戏民女——”
“伯爷别说了!”固昌伯夫人表情一瞬扭曲。
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