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可以了吧?走吧,你这次的伤估计要养一段时间了。”贝尔摩德拉开车门。
琴酒嘴角噙着冷笑道:“不急,你们先离开,不然老鼠可不会露头。”
“嗯?”贝尔摩德和安室透一愣。
伏特加顶着鼻青脸肿,看不出人样的脸冷汗涔涔,“难道是那家伙追出来了?”
贝尔摩德立刻否定道:“不会,基安蒂和科恩在附近监视着,如果那个男人出来了,一定会提醒我们的。”
“只是个好奇心过剩的老鼠而已,不用太紧张。”琴酒轻笑一声,“你们先走,伏特加跟着我就够了。”
贝尔摩德心说,你下午也是这么让基安蒂撤退的,然后就被人一路灯打翻了。
不过,她也不再驳琴酒面子,今天对方已经够狼狈了,再撩拨估计就要爆发。
她跟安室透对视了一眼,点头先上车离开了。
琴酒此时的确有些火气需要发泄,不管再怎么冷酷,他也是个人,还是个男人,这么狼狈,怎么可能不恼火。
只是那个男人显然不好招惹,送上门来的老鼠,刚好让他泄泄火。
他冷笑着用力捏住受伤扭曲的右臂,已经包扎过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我们走。”
“是,大哥。”
两分钟后,工藤新一摸到了这里,蹲下身,用手沾了沾地面上的血迹,露出笑意,低声喃喃道:
“新鲜的,看样子没走远,lucky,对方要是开车走的话,那就难追踪了。”
……
警视厅,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