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文川有些诧异,想起方才在怡画殿云苡歌堆他说的话,不禁勾了勾唇角,“她倒是变得懂事了,看来她总算是想通了。”
“春儿,你身上真香。”
“川王殿下……”
她抬头,四目相对,气氛暧昧,二人对视的眼神暧昧拉丝,眼神中都透露出丝毫不加以掩饰的欲望。
玄文川是男女之间的欲望,知春是上位报复的欲望。
知春踮起脚尖,主动吻住了玄文川的唇,玄文川一把扯开她的领口,将唇贴了上去。
她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他粗大的手掌按在她的身上,像是被火烤一般。
知春被玄文川吻的浑身发软,瘫在他的怀里。
雪地里,二人紧紧相拥,互相取暖。
……
玄冥握住云苡歌的手,见右手的指尖上有几处细小的红痕针眼儿,他轻蹙眉毛,心疼起来,握住她的手指轻轻吹起:“疼吗?以后这些活儿交给下人做就行了,何必自己动手。”
玄冥终于知道了,云苡歌什么都会,可就是这女红真是不太行,每回绣个帕子都会把自己弄伤,绣出来的鸳鸯不像是鸳鸯像是鸭子,鸢鸟不像鸢鸟像麻雀。
“大哥,这是我绣的第一个帕子,你可别嫌弃,把这帕子带在身上,虽说你娶亲了,可别忘了妹妹我!”
小林氏刚想夸两句,她这个从来不碰女红的女儿今个儿倒是稀奇,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是会绣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