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征这么短短两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可太多了。
衡月都惊的一时没回过神来,半晌才略有些磕巴的说道:“这,皇上没与淑妃娘娘说么?”
“并无。”上官征很是干净利索的说道。
他勾出最后一笔花纹,抬手,收笔,满意点头。
衡月回过神来,察言观色,选了上官征最新画成的花瓶:“臣妾喜欢这个!”
“朕也觉得这个甚好。”上官征左右上下打量一番,点头,“行,明日便誊抄一份,上色后便烧制出来。”
“就放在皇上的御案上好不好?臣妾可以折了新鲜的花送给皇上。”衡月撒娇道。
上官征哈哈一笑,又去点她鼻尖:“宫人的活你也要抢。”
“臣妾喜欢皇上看到的,都是臣妾折的花。”衡月笑道。
上官征揽住她的肩膀:“朕这吃穿用度,可是都被你打上烙印了,简直和箂箂一模一样。”
衡月只笑,并不答。
上官征说错了。
他怎么敢,和箂箂比呢。
御驾赶路不会太快,偶尔还要停下歇上半日,打些野味来改善生活。
衡月便也没觉得累,不知不觉间半个月便过去了,而西北边疆,则眼瞧着就要到了。
她忽然有些紧张起来。
上一世加这一世,已经十几年未曾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