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这么定了。水自流,我再问你件事。”
“大小姐,请问。”
“陆天现在好么?”郑娟终于问到想问的。
“还好。”
水自流知道郑娟和陆天的关系,清楚说深说浅都不好。
“还好?怎么个还好法?”郑娟继续追问着。
“这个,我也不好说。”水自流依旧不知说什么才好。
郑娟也看出来,水自流的顾虑,便说道:“那我问你,现在陆天住在哪?”
“住在周家,偶尔也会太平胡同住。对了,我出来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大小姐你的老房子。”
“那周蓉有小孩了么?”郑娟又问。
“没有。”这一次水自流肯定答道。
郑娟听后,稍稍犹豫片刻问道:“他们,过得好么?”
“还好吧。”
水自流只好这样回答。
“你这个人倒是挺圆滑的。”郑娟微微一笑。
“还好吧。”
水自流又是这样回答。
正说着,门卫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对郑娟说道:“大小姐,唐栋经理到了。”
“让他进来,再搬把椅子过来。”郑娟吩咐道。
“大小姐,我站着吧。”水自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郑娟冲他摆摆手,“你坐着。”
“那,我坐着。”水自流又规规矩矩坐了下来。
不多时,一名个子不高,挺着溜圆肚子,穿着背带裤长条衬衫的中年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