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晓……晓娟……”
刘婆子见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扒在了谢晓娟的车门上。
“晓娟,你别这样啊,刘峰是真的知道错了,也真心想要悔改了,我能作证,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啊,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他悔过不悔过,知错不知错跟我有什么关系?”
谢晓娟一只手撑着车窗,看着刘婆子。
“要真知错了,就遵守当初的诺言,一辈子不见我和女儿,在乡下好好种地,然后安安静静地去死,好歹留个三瓜俩枣的遗产给丫丫。
这样也算为丫丫最后做点事了,或许能得到丫丫一点原谅。
现在这算什么?
弥补的事一点都不做,直接跑到学校来抢人。
我看是看自己三十几岁了无儿无女,看我们日子好过了,想要找丫丫给他养老才是吧。”
“你……”
刘婆子被谢晓娟几句话呛得出不了声。
想不到,这婆娘,几年不见嘴皮子竟然这么利索了?
“你们好歹也是夫妻,你怎么能咒自己男人死呢?”刘婆子道。
谢晓娟却懒得和她掰扯了,一脚踩在油门上。
“麻烦让一让,我要开车了。”
想了想,又挑眉看了一眼旁边的林州:“你也上车吧。”
“我?”林州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简直受宠若惊。
“嗯,不管怎么说,你这伤也是为我女儿受的,我欠你人情,总得帮你包扎包扎。”
“诶,好叻……”
林州那叫一个高兴啊,欢欢喜喜地坐上车。
“谢晓娟!”
刘婆子却在旁边尖着声音叫骂:“这个男人,是你的姘头吧?”
这是刘婆子一贯的戏码,只要吵架不占上风,就开始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