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努力压制着体内的燥热,手上起了逗弄之意,故意往女子腰间摸去。
他一生骄傲。
哪怕是遭了算计,受了药,都强忍着不叫自己太过狼狈。
即便是要qiú • huān。
他也要看宴时锦先溃不成军。
“皇叔……你!”
裴容的大手燥热粗糙。
摸在身上时,带起好一阵的酥痒。
宴时锦面带春意,有些气急败坏地捉住裴容作妖的手。
迟钝地发现端倪。
“皇叔怎么了?可是身有不适?”
他的呼吸太过急促。
狭而长的凤眸里雾色沉得厉害,眼尾处又微微泛红。
像是在隐忍克制着什么。
“嗯……”
男子轻轻的鼻音听着格外撩人。
大手忽而往上。
“小殿下,要听话些。”
宴时锦立马咬紧牙关,好不发出一丝声响。
她艰难道:“皇叔,我这儿有药,可以助你纾解毒性。”
说着宴时锦就想去拿鼻烟壶出来。
可没了她的掣肘,裴容的手便更加没有顾忌地使起劲来。
她小手一抖,鼻烟壶滚在了地上。
同时整个人被腾空抱起。
从岔道往下走,水池里用两人高的石壁群围成了一道景观。
裴容带着她走到里处,然后毫不怜惜地将她抵在石墙上。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
上下其手。
她晕头转向,城池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