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母语气平淡,眼神更是无惧无畏,平淡的语气,像是在叙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一样。
「这么说鬼凫没死,你是真的毫不知情?」罘禊嘴角带着讥诮的笑意。
「我说什么你就会相信吗?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跟老身说这些有意义吗?」
秘母轻笑,似乎是在嘲笑眼前人现在的做作。
看着眼前油盐不进的秘母,罘禊的眸子微微眯起,眼里染上危险的色泽。
秘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把你的族人都转移了,自己断后,是已经做好了要和我罘氏族彻底作对的打算了吗?」
「呵,当初你派人绑架我秘族稚子,以他们的性命为要挟,要我替罘氏族作证,我无奈做下不可饶恕的罪孽。
而你已经达到了目的,还不愿意放过鬼族,甚至对他们赶尽杀绝。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替你们做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