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们的护身符,是咱们这一路上的安全保障。
您有您的少爷脾气请回家里去撒,这儿就不是你耍贵公子脾气的地方。
您还莫要觉得奴婢说话不好听,您真要不爱听,趁现在船还没开,收拾东西带着您的人下船打道回府,咱们可不敢请您护送了。”
姚黄这噼里啪啦一连串毫不客气的话怼出来,不说魏宴肯定是被怼的满脑袋浆糊还反应不过来,就说在二层某间舱房行里听墙角的洪船长是听得热血上头,龇牙咧嘴乐开了花。
“想不到这小丫头嘴皮这般厉害,骂得解气。”
楼上,魏宴坐在床沿上两眼发呆对着姚黄,他是真的被突如其来的踹门和紧随其后的叫板给弄懵了。
想他堂堂县丞家的少爷,就算是庶子比不上嫡子有体面,但又什么时候被个奴婢给指着鼻子骂过?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魏宴也不觉得身上痛了,窜起来几大步蹿到姚黄面前,抬手就要扇巴掌。
他脸红脖子粗目眦欲裂,绝对是被姚黄气得狠了,也失去了理智。
姚黄既然敢说那些话,就料到了会有这个结果,她又不是没有经验,更不可能还傻站着让他打。
在她躲避的时候,一直站在她身边的齐冬也动了。
他当然不会跟魏宴动手,但出手挡下他的巴掌是肯定的。
魏宴发泄没成,又被齐冬这个下人给动了手,火气直冲后脑勺。
怒火之下下手自然也更狠,但他齐冬像是能预料到他下一次出手一样,都给他一一挡下了,导致他一下都没有教训到人,反而是把自己气得要死。
见时机成熟,阮娇娇轻提裙摆抬脚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