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日与往日不同。
身边竟然还有人,没起?
怀里的人一动贺宗就知道,他早就醒了,但没起来练功。
喝多了酒人并不舒服,胃里难受头也有些晕,却不是他赖床不起的原由。
他不想起,是因为刚醒的这人。
憋了一晚上,不得到答案哪能舒坦?
“什么时辰了?”
阮娇娇心想,莫非是她今天醒早了?
“快辰时了。”男人答。
“相公怎地还不起?”
男人可没有睡懒觉的时候,没成亲之前也都是十几年如一日早起练功风雨无阻。
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还是说,昨晚出去玩儿虚了?
不可能的,就她家男人这个身板不可能一晚上就虚的。
搂着她肩膀过的手突然收紧,男人早起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
“娇娇就不想为夫多陪你会儿?赶我?”
这个赶字,被咬得极重。
本应该是夫妻早起窝在被窝里说的情话,但此时从贺宗嘴里说出来绝对不是那么个味儿。
所以,他是怎么回事?
腔调里还颇有几分幽怨的感觉,难道出去玩儿一回回来还得她哄哄?
难道,就不应该是他坦白从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