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欠身坐到了屋内圆杌上。
阿珺当即松了口气,赶忙狗腿地上前,拉了把杌子坐到秦霄身侧,捻起罗帕极轻柔的,一点点替他拭去残余不多的血迹。
擦干净后,又多此一举地替他上了些药。
温柔侍奉了一番,终于将男人怒火压下。
阿珺这才重新坐回妆奁前继续梳妆。
今日她着的是一身海棠红,故而口脂也选择了较为艳丽的胭脂色。
发髻则是梳最简单的随云髻,这样发式无需婢女帮忙,随意的挽好发丝,涂些许发油,将先前那枝孔雀蓝宝石金簪缀上,再戴上一对儿同样色泽的耳坠。
约莫半个时辰后,阿珺便梳洗好了。
等她回过头时,发觉秦霄不知何时靠在榻上睡着了。
“大晚上的,偷牛去了?”
阿珺疑惑瞥了眼他眼下乌青,起身走至外头将搁在窗外的药箱拿进里屋。
遂,小心关上门,由姚姑姑搀扶着去往外厅。
至外厅时,已过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