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哪个人敢在严府轻易撒野。
王柄权心情极好,也不计较少年的无礼,开口道:“本王是来求见严小姐的。”
少年也不是浑人,听到王柄权以“本王”自居,自然知道深浅,毕竟天子脚下,还没有哪个人敢胆大到冒充王爷。
于是少年的语气神态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作揖道:“王爷来的不凑巧,小姐今早便出去了。”
“去哪里了?”
“不知道,小的也不敢问。”少年态度依旧恭敬。
“哦,那本王就先见一下严夫人吧,还请劳烦通告一声。”
王柄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见丈母娘,省去中间商赚差价了。
“不劳烦,不劳烦,王爷请稍等。”
不多时,门房又自府内走了出来,恭敬道:“王爷,夫人有请。”
……
进了严府,王柄权才知道自己的府邸究竟有多大。严府虽然贵为将军府邸,但面积也仅是寻常百姓所住四合院的两三倍大小。
庭院正中种有一棵老松,四周设有几个花坛,种有梅兰竹菊各色植株,庭院不大,但打理地一尘不染,只见严母此时正站在庭院当中,眉宇含笑看着王柄权。
二人互相行过礼,严母直奔主题:“不知今日王爷前来有何贵干?”
王柄权自然不能直接说出“我是来泡您女儿的”这类混账话,只得胡诌道:“经常听父王提起严将军能征善战,严夫人亦巾帼不让须眉,今日得空,特来拜会。”
严母闻言眼中的笑意更浓,但却不是因为王柄权的阿谀奉承,而是这些日子,她没少从自己女儿那里听闻有关王柄权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