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刘卢明倒是好奇心重,马上提出了疑问。
“因为海错涨价了。”
海错,即海鲜,《书·禹贡》有云:“海物惟错”,讲的就是杂乱繁多的海物。
刘卢明闻言露出了然的神情,“哦,怪不得我不知道,我家吃不起海错。”
现在正值夏季,海错最重要的就是保鲜,因为储藏条件和运输条件限制,所以这个时节除了皇室,极少有人能吃得到新鲜的海错。
王柄权听到这话直接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家吃不起海错,咸鱼也吃不起吗?现在京城咸鱼都涨疯了。”
刘卢明闻言也不尴尬,直言道:“我家是我娘管账,我哪里晓得咸鱼的价格。”
王柄权这边没把厚脸皮的刘卢明说羞愧,反倒把旁边的皇帝听得一阵惭愧。
说实话,他还真不知道海错和咸鱼涨价这种小事,但即使他知道了,也不会往东南沿海的倭寇身上想。
“所以都跟你说了,今年风调雨顺,捕鱼收成不会差的,唯一让咸鱼涨价的原因,只可能是渔民没法安心捕鱼。”
王柄权仍在苦口婆心地给刘卢明将道理,后者则是一副受教的样子在那认真听着,毕竟,二人这份“师徒”情谊,可是从刚认识那会就开始了。
“行了,没什么事你们就先下去吧。”
这边内心被挫败的皇帝开始下达了逐客令。
王柄权二人闻言老老实实告退,刚出门又继续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