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王隐忍多年,在这时选择起兵,必定怀有一定把握,姬将军此行不会像他说的那般轻松。”
王诏祺脸上透出凝重,皱眉道:
“你觉得皇叔会派谁应对姬洪。”
“王移旌。”
“谁?!”
皇帝豁然转过头,满脸惊讶。
“陛下没听错,正是王少侠,他逃出京师后,加入了乌王麾下,臣也是刚得知消息,本想在今日早朝后告知陛下,没想到竟是这种状况。”
王诏祺的脸色比方才听闻乌王造反还要阴沉,他狠狠捏紧手上玉扳指,目露杀机道:
“朕就知道,斩草不除根必留后患,让寅虎动手,除掉这个祸患。”
“陛下,寅虎是用来……”
“皇叔晚些对付无妨,但王移旌…朕有种预感,若任凭他蹦跶下去,迟早会惹出更大的祸事。”
“是。”
……
西南,年轻人不知远在京城的天子对他生出了杀机,正穿着崭新铠甲到处显摆。
半个月来,近万兵士涌入这处边陲府地,一些将领他先前已经见过,还有一些面生的,据说是乌王旧部,对王爷的忠诚远高于天子。
对于如何能说动他们一起做掉脑袋的事,年轻人心存好奇,他曾向王妃讨教过,对方很大方透露了“狼卫”的事。
靠女人夺得天下,多少有些为人不齿,王移旌对此虽有腹诽,但还是很享受身穿鲜亮铠甲的感觉。
乌王信守承诺,封了他个千户军职,只要在之后进攻府城中立功,便可继续晋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