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一点的飞机,两个人准时上飞机,头等舱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苏城和海城相隔不算远,飞机一个多小时就能落地。
空姐一次又一次地询问他们是不是需要服务,慕辞次次都游刃有余地应对,全然没有拘束,熟稔地很。
沈识礼向空姐要了一个毯子,随手打开一本地理杂志靠在座椅上,朝慕辞那边瞟了一眼,巧的是,慕辞也在看他,“没想到小叔叔也喜欢这种人文杂志呀?想不到小叔叔也是个挺文艺的人呢……”
沈识礼终于是忍不住了,合起杂志,修长白净的指节拧着眉心,“慕辞,装过头了,有点恶心。”
见被戳穿,慕辞也不恼火,反而是懒懒散散地半躺在座位上,遗憾地说,“我还以为小叔叔就喜欢吃这套呢。”
只是她忽然就冷静了下来,大概是沈识礼的摊牌,让她觉得自己也没有在演下去的必要,干脆把这两天想问的问题,一次性给吐了出来,“沈先生是不是和沈屿森有过节啊?”
沈识礼看向她的眼神里饶有趣味,“我的名字就这么烫嘴?”
“……”
慕辞先前叫他沈先生全然是出于尊重,没想到这个狗男人居然这么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