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慕辞猛地推开男人,干脆破罐子破摔,压低声音,“沈识礼,我玩不过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要选择捅破,大不了就鱼死网破,这种名声落到我们头上,谁也逃不掉被指指点点。”
她承认,她退缩了,她怕了还不行吗?
这十秒钟不到的反抗落在沈识礼的眼底,偏有一种说不出的可爱,他大手揽过,掐住慕辞的腰身,往上抱到鞋架上,眼底笑意斐然,声声勾引她,“别急,来不来点刺激吗?既然都决定报复了,别做懦夫啊……”
冰冷的腕表贴着慕辞不着一缕的腰身,刺地她浑身一冷,连神思都冰冻了。
她的情绪总是能这样被他牵着走,回过神的时候,沈屿森已经进了套间,和她隔了一扇门坐在外面的沙发上。
她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肩头的男人,肩上的刺痛也不期而至,男人像是一头积攒了数不清力量的野兽,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