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利落地将手上和腿上的伤口擦了药。
擦后背的时候,沈折枝犯了难。
顿了几秒,她艰难地拆开纱布,背对着镜子笨拙地上药。
可是反手够了好几次,棉签都碰不到伤口的地方,沈折枝烦躁地吐了句脏话,索性不擦了。
门口,不知何时多了抹身影。
季池看完全程,没忍住轻笑出声,他抬脚走了进去。
听见声音,沈折枝猛地将衣服套了上来,面色通红,骂了句,“季先生竟还有偷窥的癖好!”
为了方便上药,她将衣服脱掉了,连b
o都没留。
“又不是没见过。”
季池勾唇,拿过沈折枝因气急放在面前的药和棉签。
也是,又不是没见过。
但就这么坦然露在季池面前,她就是有些接受不了。
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
季池擦药的动作很轻,时不时还朝沈折枝的伤口吹了一丝凉气。
酥酥麻麻的触觉由后背蔓延全身,沈折枝挑眉,声音微怒,“季池,你动作快点。”
“季太太如此急不可耐?”季池挑眉,故意说着。
房间的气氛莫名暧昧了起来。
沈折枝干脆闭上眼睛,等那股酥麻感没了后,心里才松了口气,睁开了眼睛。
只是,季池的俊脸赫然在眼前放大,沈折枝拧眉,想往后退,男人却猛地咬了口她的唇。
沈折枝吃痛,愠怒瞪着季池,“你属狗的?”
季池挑衅地挑眉,“也不是不可以。”
“有病!”
沈折枝翻了个白眼。
因为受伤的缘故,沈折枝这两天一直待在床上,下楼也只是为了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