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明非默不作声,扫了两眼现场,随后背着油锯进了卧室。
五分钟后。
路明非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背着装了不到二分之一的背包走了出来,眼眸里多了几分倦意。
什么嘛,根本没什么东西可装的。
那些盗版游戏碟,盗版影碟,也都没有带走的欲望了......
“婶婶,起来吧,顺便把叫路鸣泽起来,地上凉。”
路明非把剩余的空血袋丢在婶婶面前,然后提着油锯,头也不回离开了这个地方。
“真是,你好歹去看一眼伤势再哭啊。”
路明非有些感慨,想着这或许就是亲情吧,就算是有点预兆都会心疼的不成样子。
像是以前路鸣泽打个喷嚏都会让婶婶高度重视,鸡飞狗跳。
不过他是没有这种待遇了......
亲情吗?不想也罢。
走到楼下。
路明非看着天边渐渐落下的夕阳渲染出的烂漫黄昏,长呼了一口气。
这时手上才慢慢涌现出些汗水来。
“今天真是干了一件tā • mā • de不得了的事。”
“所以,到底哪个才是我呢?现在的我?昨天的我?还是刚刚的我?”
跟着文学社看了些文艺书籍的路明非现在有些淡淡哀愁,不过以往没心没肺的态度倒是这会发挥了些正面作用。
“算了,先去把钱取了,走一步看一步。”